『红Ax原女』白夜 二十七
请注意标题cp避雷，有cp洁癖切勿点入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“言归正传，你说要告诉我关于第八名servant的事，我猜跟教会的那个神父有关吧。”
再次确认了契约维系的状态完好，Archer将话题转到战斗上。
叶月祈怔了一下，随后道：“……不愧是Archer，洞察力果然很厉害。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看过你和他走在一起。”
骑士不冷不热的淡淡答道。
叶月祈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周日她跟金发青年一同外出的事。
自那以后仅过去了六天，竟已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。
“言峰先生说那位是他的友人，他们两人似乎已经认识很久了。”
Archer认同的接过话：“按Saber所言、既然还有认识她的记忆，那个servant很可能从上次圣杯战争一直留到现在，说不定那时就是一丘之貉了吧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然后呢？你昨晚该不会是去了那里吧、”
……叶月祈脸上果不其然出现了被猜中的神情。
Archer揉了揉眉心：“早就知道不该同意，真是的、”
叶月祈小心翼翼的颔首道：“那时看到远坂同学的伤口形状，推断袭击者可能是言峰先生、情绪一时有点失控，抱歉……”
“真感到抱歉的话、下次就禁止擅自行动。这样想来，你的记忆丢失恐怕也与此脱不了关系吧。”
那副伤脑筋的表情被替换掉，Archer有些严肃的皱起眉。
叶月祈努力的思索了片刻，轻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敢妄加猜测……”
她已经全然不记得推开教堂大门以后的事，但如果言峰绮礼真的做了什么，那也不该是抹除掉记忆再任她回到远坂家。
有那样一名强大的servant在，言峰绮礼在叶月祈面前应该根本无惧身份暴露，即使被识破，也只需将她囚禁或杀掉就好。
叶月祈还在专注着无法理清的思考，一旁的红衣骑士却突然——
“不过，仅凭伤口形状就判断出了武器，这份才能实在令人惊叹啊。”
出其不意地、直白的赞赏了她。
“……”
思考愣了一下。
等反应过来时，脸上已经被那道不加修饰的目光弄得微微发热。
叶月祈眉眼微垂，用手背轻轻贴了贴自己的脸，似乎稍有点为难：“……Archer，不是鼓励我的时候吧。”
“是诚实的感想，呣……我明白，继续刚才的话题。”
见少女的视线愈发躲避，Archer投降似的收敛起眼底的笑意。
虽然很好奇叶月祈闹别扭的样子，但短时间里还是不要频繁捉弄她为好。
“所以，我希望现在Archer能再陪我去一趟教堂。”
丝毫不知晓对方的内心活动，叶月祈迅速回到正题。
“……我倒是没问题，不过既然选择白天前往，看来你并不是打算去战斗吧。”
Archer在分析问题上一贯无可挑剔，叶月祈点头承认道：“Lancer行踪不明的状况下，还不宜和他直面冲突。”
“所以，你怀疑Lancer和黄金的那个在合作？”
“按这样来考虑的话，Lancer始终不现身就能解释了。他们两位的master或许为某个作战目的达成了协议，如若不然，前期专注侦查的Lancer应该已察觉第八名servant的存在，开始采取措施了才对。”
Archer环抱着手臂朝后半步，半个身躯随意的倾靠着墙壁，目光示意她说下去。
叶月祈抬头望了他一眼，似乎犹豫了一瞬，才缓缓小声道：“万一是这样， Archer一个人战斗就有点吃力……”
红衣骑士半眯起眼，眉毛轻挑了挑：“哦，被看轻了啊。”
低沉的嗓音里散发出微妙的危险气息。
“这发言可不能当作没听见，日后绝对会找你讨回来的、做好觉悟吧。”
叶月祈的眼神看上去些许无奈：“Archer，那句话不是小看你的意思……”
仔细听的话，古井无波的语调中竟隐隐有几分委屈。
“……算了，对付两名servant倒不一定吃力，但那时无暇顾及你的可能性极高，虽然总觉得不爽、还是放弃吧。”
Archer语气不爽的耸耸肩，而后
“即使这样也不打算叫上Saber，果然是为了凛吗？”
一语道破她的考虑。
如果袭击者只想让从者Archer消失，看到其御主变成叶月祈后，自然不会再管远坂凛。
但若那人的目标为杀掉、或别有目的要陷远坂凛不利，就有很大可能再次入侵。
因此，在弄清他的真正用意前，暂时失去战斗力的远坂凛无疑仍是危险的。
叶月祈颔首承认：“所以要去打探的话，现在最适合不过。就算无可避免的被发现了，为维持监督者的表象、言峰先生也不会选择白天……”
话语哽住，她的表情里蓦地浮现出一丝痛苦。
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绞在一起的手指骨节因用力微微发白，像惩罚一般掐紧了自己。
“我知道。”
Archer轻声打断，眼神让她不必勉强说下去。
他很清楚，对叶月祈而言，那个神父究竟是怎样的存在。
将昔日视作重要的人置于敌人立场，那些猜度甚至必须由她亲自阐明，恐怕这份矛盾正在内心深处狠狠折磨着叶月祈吧。
Archer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“走吧，祈，你的想法我已经清楚了。放心好了，姑且是master的指令、我不会乱来的。”
叶月祈深深闭上眼。遥远的天际，耀眼的太阳已彻底升上高空。
依旧廖无人烟的熟悉街景缓缓朝后移动。
刺眼的阳光从天空投射而下，让人忍不住产生了寒冬将尽的错觉。
然后，攀上那条坡道。
只要看着两旁的枯木就渐渐明朗起来的心境，如今只剩预兆着不详的晦暗。
回首看来如此短暂的一段时光。或许有朝一日，这通往圣地的坂坡将是自己的归途——
她曾真心的这样认为过。
“祈。”
然后，身旁灵体状态的骑士轻轻喊了她的名字。
叶月祈回过神，不知何时深深嵌入掌心的指甲松了力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
明白Archer的意思，少女淡淡答道。
抬起头，教会高大的建筑已近在眼前，叶月祈再一次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对言峰的称呼后，将纷扰繁杂的思绪彻底扔掉。
无论即将摆在面前的真相如何，她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有绝对不能退让的东西，而且，Archer也陪在她身边。
哪怕一丝犹豫，也是对曾经与现在的亵渎。
耸立在山丘之巅的教会，两人脚步在那面前停住。
叶月祈沉沉的视线落在暗褐的门扉上，一刹那，为隔绝探知而包裹全身的魔力场倾然溃散。
Archer愣了一下，从叶月祈身上缓缓翻涌出的魔力洪流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的向他传来压迫感。
他忽然想起遇到黑袍人的那几晚，在她身上能感知到的魔力，亦是一次比一次深厚。
那究竟是被操控的释放程度，抑或修行所致，直至今日也无从断言。
而且，就连叶月祈本人似乎也没察觉到这一点。
初学者——这样自称的少女，骑士没有理由的选择了信任。
但是，从与她维系的那一刻起，心脏里就始终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不安，像是随时能让身体颤抖起来那样微微发寒。
——教堂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叶月祈特意暴露的气息，无论是魔术师还是servant理应都能感知到。
结果昭然若揭，如果言峰绮礼真的是无关者，就不该给予沉默的反应。
“……”
Archer紧随身旁守护着，最大限度的凝聚起注意力。
采取这一行动的少女，此刻无疑成了攻击的靶心。
……空气凝滞、
气息已经重新闭合，叶月祈却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明丽的阳光被教堂遮挡，投下形如扭曲怪物般巨大的黑影，少女精致的侧脸上在影子里散发着阴郁。
锃——
一瞬间、视野里闪过了寒光。
腾空跃起的双脚再落地时，红衣骑士已经以武装之姿实体现身，挡在叶月祈面前。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，少女原先所站之处顷刻沙石迸裂。
“黄金的、servant。”
叶月祈抬头望向上空，低声念出了来者之名。
“一夜未见，杂种，你又恢复那丑陋的愚姿了啊。”
黄金的servant像是没看见Archer一般，鲜红的瞳孔死死凝视着叶月祈苍白的脸。
他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只想闲聊几句，周身却清晰的散发着魔物般嗜虐的杀意。
叶月祈沉默不语，未予理会他那莫名其妙的发言。然而，Archer却让她意外的冷冷开了口。
“你和这里的神父，到底对祈的记忆做了什么？”
黄金的雄狮闻言，似乎很愉快的眯起嗜血之瞳。
“这个问题，不如直接去问你身后的女人。”
叶月祈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，Archer立刻低声对她道：“不必多想，祈，他不过是为了动摇你。”
黄金servant从嗓子里发出极尽嘲讽的嗤笑。
“呼、还真是感动啊，Faker，对一个时刻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百般哄骗，你那低贱的心思真令本王作呕。”
“……”
叶月祈下意识避开了视线。
那双宛如能将灵魂吸走的红眸，似乎要把她胸腔中某物挖出来一般，催起了心脏的恶寒。
——那是谎言、
明明、应该毫不犹豫冲其反驳的自己，却害怕到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呵。很遗憾，四面楚歌对我无用，我只相信亲眼所见。”
Archer果断接了话。
淡漠的声音里是丝毫不含糊的信赖。
“是么。也对，与你这只配像垃圾一样被扔掉的杂碎多言简直是本王的耻辱。”
肆虐的杀意一刹那凝至冰点，在话语的尾声，他的周围如昨夜一般、绽放出黄金的光之波澜。
叶月祈秀眉紧蹙：“明明合作者是神父、你却打算在白天开战吗？”
黄金的servant盯着她，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。
“果真愚昧，到这种时候还担忧绮礼的立场……哼，在打开魔匣前欣赏一下你最后的卑容也不赖。”
那句话，彻底将真相撕开。
黑影中忽然泛起银光，在红衣骑士身边、一道道冰冷的剑光正嗡鸣着凝聚。
赤红的外套翻动，那是、Archer打算全力迎战的汹涌杀气。
在那飓风般的杀气里，黄金的servant、头一次将目光转向地面的红衣骑士。
“听好了女人，杀掉这个赝品后就轮到你，不快点将‘它’解放的话——”
万分愉快地、用依旧引人作呕的话作为战斗的序幕。
火花迸裂、
黄金servant身后有如通往异次元的空间，不断在歪斜的空气中冒出武器。
雷鸣般坠向大地的流星，Archer将其一一挡下。
手中的双剑已经是第十一，不、第十二把，在被击飞或破裂的瞬间凝出新的武器，用肉眼几乎无法捕获的时间间隙。
爆炸的剑雨阻挡着Archer的激突，然而，赤红的身影仍旧犹如猎豹一般朝上空的金色从者逼近。
是打算放弃作为弓兵更擅长的远程攻击、采取近战吧，Archer似乎有近身战取胜的自信。
纵使如此，黄金从者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紧张。
像是期待一般的表情，迎接着红衣骑士的迫近。
“Ar……”
喉咙里不禁漏出低鸣。
但是，几乎在发出声音的瞬间，叶月祈重新咬紧牙齿。
如果是她都能发现的异常，Archer一定也注意到、并做好相应的准备了。
在此要绝对信任，不能做任何让他分神的事。
锵嘡——
钢铁不断碰撞的冰冷沉响、以及迸射而出的灼热火花。
空气就像有了实体，被Archer疾风的剑刃不断切裂扭曲，涌起海潮被击穿一般的波浪。
低吼的猛兽敏捷的穿梭于想要狩猎他的枪林弹雨中。
拨开气势如裂帛的狙击、更近一步逼至黄金servant眼前，然后——
“什——！”
咻嚓、歪斜的金色屏障里，钻出了毒蛇一样的东西。
暗银色的锁链，散发着冰寒彻骨的凉意连接天地，死死缠缚住Archer的身体。
手腕、脚踝、脖颈、腰部、臂膀——即使在觉察到那道银光的瞬间朝后猛地跳开，它依旧紧咬住骑士的身体缠了上来。
敌人的身后出现了数量更多的剑影，嗤笑着指向无法动弹的红色弓兵。
“Archer——”
压碎脊骨的恶寒与恐惧，让叶月祈不经思考的朝红衣骑士迈出脚步。
“别过来！”
Archer冲少女低吼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依旧死盯着眼前的敌人。
叶月祈的行动骤停。
那声音里不是放弃的认命，Archer还有余力反击。
因此，此刻要做的唯有信任他。
她紧紧攥住衣襟，屏息望着犹如坠入蛛网的赤影。
枪弹狂袭——
浑身被困住的Archer，嘴里似乎轻轻念了什么。
下一瞬、骤影突现，无数银光从Archer身旁疾驶而出，弹开了轰向他的流火。
赤焰炸裂，大气撼动，空气像是沸腾一般翻卷起热浪。
“——”
挡不住、
尽管Archer无间歇的投影出无尽的武器、仍旧挡不住黄金servant呼啸的闪电。
是武器的等级有差距吧，闪电击碎了一把剑后又撞上下一把、直到彻底被打飞。纵然这样，仍有数把利器来到骑士面前。
Archer身上渐渐开始出现被尖刃刺破的裂痕，鲜红的液体沿着颤抖的锁链缓缓流下来。
突然，一把锋利的斧刀迎面劈来。
叶月祈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，然而下一秒，赤红的身影突然挣开了锁链、脱身跳出。
“哦？本王倒忘了，你这杂种身体里流着卑贱的凡俗之血，能挣逃掉这缚神之锁。”
“缚神的锁链……你，难道是——”
战栗的冷意吞没了心脏、
在将话说出口的一瞬间，叶月祈就意识到了。
拥有无穷无尽宝具的英灵，如果那些都是真品的话——
“正是如此，在最古时代、世界尚未分离，天上天下的宝物均归王一人所有，那即是本王至高无上的真容。”
最古老的半神之王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。
——打不过、
身体在轰炸后的灼热空气里发抖。那是，言峰绮礼曾称赞为战斗而生的、身体本能的判断意志。
而这份意志，在拼命驱使着她逃离。
Archer沉稳的冷睨着上方的英灵。即使刚得知了他所面临的是怎样可怕的存在，依旧冷静的为迎接下一波战斗而伫立着。
“哈、还想负隅顽抗吗？杂种。好吧，为了嘉奖你这不自量力的愚勇，本王会赐你极尽痛苦的死亡！”
红衣骑士不发一言。
没有必要回答那些无意义的狂言傲语，他只是静默的用叶月祈身体里传来的魔力修补好伤口，凌空再临第二场恶斗。
——
不断爆裂的火光与，巨大的气流潮涌。
叶月祈瞪大了眼睛。
那期间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？
Archer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，武装的红色外套残破不堪的挂在身上，被骑士的血浸染成深红。
十数支利刃、从前到后贯穿了他被锁链紧缚的身体。
等意识到之后的一瞬间、就变成眼前这样。
那就是吉尔伽美什释放全力之后、近乎压倒性的力量。
就算如此还打算继续战斗，Archer抬起头，仅凭气势便逼出了体内的利刃，唇边缓缓流下一道刺眼的红，咬紧牙齿瞪着上空的敌人。
“——Archer！”
身体跨过了理性、
叶月祈只一刹便移到骑士身前，像是要保护他一样挡在他面前。
“你做什——蠢货、快让开！”
Archer在身后厉声怒吼着、
与身体那莽撞的反应诡异共存、理性是始终清醒的，因此她也再清楚不过，这一举动是有多么愚蠢。
不仅救不了自己的servant，就连她也会立刻丧命于此。
但是、身体无法服从理智与本能的指令。
要让她眼睁睁目睹那位骑士的死亡、做不到。
如果无法拯救的话，干脆就与他一同、迎接这毁灭的溃散——心脏里，唯一浮现出的竟是这样的念头。
——啊啊…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，竟然迟钝到一直未意识到。
那个人对她而言，已经重要到比生命更加不愿失去。
敌人的金色屏障中漂浮着寒芒四射的宝具，那是为毁灭赤红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的最后一击。
然而，在叶月祈抵达Archer跟前的一瞬间。
奇迹般的、吉尔伽美什的攻击停止了。
黄金的英雄王凌空而立，如同期待已久般愉快的望着剑雨所指的少女。
良久，叶月祈在那洞穿灵魂的恶寒中，缓缓抬起了脸。
“……你这是何意。”
事到如今，若说再没察觉其中的诡异就真的愚钝了。
目的不是除掉Archer，从一开始，吉尔伽美什的用意就在她身上。
那道在自己行动后、如同正将她万般蹂躏的目光，让叶月祈甚至觉得就连对Archer的攻击也是为达成目的的手段。
“怎么、本王都帮到这一步了还不懂吗？既然如此，就回头看看那赝品狼狈至极的模样吧，女人。”
心脏里渗出了凉意。
不是因为英雄王那极度危险的气息，亦不是因为对随时将至的死亡的恐惧。
有什么……更恐怖的东西，在那句话里，催生般释放出寒意。
叶月祈犹如失魂的人偶一般，僵硬的、缓慢的转过了身。
“不要听他的话！快逃、祈……祈？”
Archer近在咫尺的重伤之躯，以及，仿佛遥不可及的焦急声音。
被血染成深红的破碎外套间，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深色皮肤。
那些伤口正在她的魔力下缓缓修复，不消一秒就能再次脱离敌人的锁链吧。
“意识到了吗？女人，现在你的心中那汹涌不息的杀意……啊，让本王猜一下吧，你真正想要杀的人，就在你眼前——”
但吉尔伽美什却、仍旧只是饶有兴味的注视着少女的背影，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。
并且，用愉悦无比的声音，说出了令人想吐的话。
渗出凉意、
黑色齿轮停止了转动，在心脏的牵引下、一成不变的风景如时光倒退般飞速后移。
……不对、
那不是，她的指令。
“祈……你怎么了？”
听不到呼唤的声音。
因为所呼唤并非她之名，因此传达不到、亦不必回应。
“——呃！”
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。
一只细长的银剑从少女腹部伸出来，露在前端的半截已经被染红。
叶月祈摇摇晃晃的朝前动了两步，低头跪倒在红衣骑士面前。
“祈！——混蛋、你的对手是我，别碰她！”
Archer躁乱的催动魔力挣断桎梏，鲜血泉涌般浸红了银锁。
“愚蠢的女人，本王早说过吧，再不动手的话、死的可就是你了。”
彻底无视了红色弓兵，那黄金的servant既是冲着她，却又并非在同她讲话。
渗出了漆黑的冰凉、
眼前是骑士正朝她靠近的血染身躯，身后是敌人肆虐的杀意。
心脏近乎胀裂的涌泄出巨大的光之洪流，一瞬间将大脑吞噬殆尽。
吉尔伽美什轻轻动了动手指。
“呵，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啊，女人……”
第二把反射着耀眼天光的兵器，毒蛇一般吐出信子。
然而、却在撕咬向猎物之前的瞬间，凝固在原地。
是察觉到什么了吗，黄金servant的嘴角高高扬起，欣喜得快要发狂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攻略老婆哪有一帆风顺呢，作为galgame男主卫宫你应该深有体会对吧（bushi）
评论